人在江湖走,哪能都如意?
我在刚时兴捡石头的时候,深入到第二故乡——哈密,在魔鬼城大海道南湖等地寻觅深挖找石头。为此,十分执迷,不顾风吹日晒,使出吃奶的劲,弄了不少风凌石、硅化木、戈壁石、泥石,有像雄鹰展翅的、有像一帆风顺的、有像哈巴狗的、有像空中阁楼的。颜色有黑白相间的、一抹灰色的、有点灰黄的……这鬼斧神工大自然之作,实在神似不似、似是而非,让人思绪万千魔幻入迷。我爱似肝红色的羊肝石,绿的泥石浅白色的一坨泥石……
带有年轮的硅化木,以及厚厚树皮的灰红硅化木,也是我的心中之爱,爱石玩石无意间有了一节白色的银杏木化石,它是我的代表作。那我的最爱就是朋友见我“石痴”惠赠我的两枚石化恐龙蛋,我把它金屋藏娇、深藏不露,但还是不舍的随时随意翻看查验。把它放在爸爸、妈妈小屋床底下,周围箱子装有泥石、风凌石、硅化木作陪衬掩护,这还不算,再竭尽全力手推脚踹往深推,直到手不容易触着的时候。于是乎,几年不见,问:“妈妈,我的石头还在里屋吗?”“在,你不动谁也不会动它的。”妈妈的回答直截了当,给我吃了定心丸,我不仅深信不疑而且继续动也不动它了。
时过境迁,物是人非。我到哈密爸妈家,亦是又过了几年的事了,这次是想揭开尘封的记忆,开箱见宝。当我满心欢喜一个一个箱子费劲吧啦拽出时,风凌石在,泥石羊肝石在,硅化木也在。唯独两枚不大但挺沉的石化恐龙蛋不见了,我再爬进床底下,除了呛人的陈年灰尘味没有见恐龙蛋的蛛丝马迹,想不到深藏在此它亦无翅不翼而飞。
“妈妈,谁动我的箱子了?”“谁动了,除了你动,我们又拉不动。”回答的干脆利落没有问题。
我像泄了气的皮球无精打采的物归原处,再无动念。至今它成了我心中之痛,想要的没有了,不太感兴趣的成了遗弃物。我至今无心领回琳琅满目不同颜色的泥石,零星硕大的风凌石、硅化木也悄悄待着,成了隔海相望的孤零零待回的“台湾岛”。一句想不到解决不了任何问题,遗憾成了不解之谜,存在成了不受待见的弃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