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雨季节到了,记得带把伞。”你唠叨的声音还在我耳边嗡嗡回响,和仪器发出的哔哔声重叠交融,消毒水的味道像要把鼻子透掉。
恍然间我想起了你撑起的那把伞,思思青雨像呓流蹿进我的心,我跑过去钻到伞下,你下意识的倾斜。
银色戒环像冰镇了很久的可乐,要把我手指冰到透肿,将我从记忆碎片中拽出。悄悄告诉你,曾经的我有想过,大我这么多圈的戒环到底藏有几个春秋,如今细细看来春秋这个单位太小,它大到像度秒如年难捱的离骚。
蜜蜂四蹿,雨水点缀着茉莉花变得更加香甜,我回想到在你身边嗡嗡作响的日子。其实现在我才知道,我蜜蜂似的叽叽喳喳,差点将雨天闹出了烈阳。
气球脱手,我想起去看你的夜晚。鬼使神差的我想拿那只气球去,可是气球飞走了,我就此变得很迟钝。可是蝴蝶飞走了,我才明白雾原来非雾。
你,蝴蝶落下的最后一支舞。
梅雨季是我治不好的文艺病。
其实是你瞳孔曾住了个我。
其实是我思念里住了个你。
2025.3.29 鲸落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