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妍是化州的一名美女,现是广州中医药大学一附院的主管护师。她有很多爱好,业余写作,坚持不辍;当志愿者,乐此不疲;养花种菜,心灵手巧;出租屋管理,有“包租婆”模样。不管哪项工作,她都出色完成,但她总是谦虚地说,做得不够,还须努力,但人家最后结果,就硬是要给她送上个第一的先进。
在2024年以前,我与曾妍从未谋面,名字也只在我的“拙文”留言和她的文章中见过。我几乎发在各个文学公众号里的“三八七”小文,点评留言者都有曾妍、满庭菊香、二妹的芳名。
对话曾妍,并非是她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业绩,而是我在与她三次的短暂接触中,发现她有不少闪光点,看到她身上有不少女人没有的气质与善良。
曾妍,是一个思想向上、工作细致、虚心好学的强女子,在家是贤妻,是良母,是好媳;在外是多产作家,是爱心护士,是热心志愿者,是“外交信使,是有良心的“包租婆”。高州作协人昵称她表妹,化州娘家人叫她金花靓女,大多数人说她是“白衣天使”,而一些孩子家长则称呼她“送子观音”。
第一次对话曾妍,是去年10月13日在广东省作家协会大厦九楼。
当时,我们加入广东省传记文学学会不久,12日深夜,黄副秘书长给我电话,说在广州省作协大厦,明天拟与周会长商量些事,曾妍过来,有时间你也来一趟。
周会长,与我是同宗,未曾见过;曾妍,名字已熟识,但也未谋面,拜见她们也可以,向她们学习学习吧,我答应了黄副秘书长。
我在广州的住所离省作协大厦较远,且具体位置也不懂。“笨鸟先飞”,是日,我七点钟出发,千寻百转,到达龙口西552号省作协大厦已是九点,曾妍与黄副秘书长已在九楼等我。
第一次见曾妍,感觉她是个弱女子,个子不算矮,但身材很苗条,红红的面儿,有点瘦削,举止言谈,十分斯文,每说一句话,都有带“疼”的感觉,但每句话都给人带来一堆笑意,使人感觉很自然,也让人很容易接近,没有陌生的距离。
第一次与曾妍对话不多,我只是问,当护士的,又要上夜班,兼顾写作,很辛苦,作为女子,又要当母亲,怎样能吃得消?
曾妍回复我的话也不多,就说了那么一句,在我母亲看来,我有点叛逆。说话时,我听出她内心有点愧疚,神情也透露出憔悴。
我问,此话怎讲?
曾妍回复我说,高考时,父母极力反对,强调我要报考教育,将来当教师。要是听老人家的劝,现在不就可围绕在他们身边?
作为父母,谁都希望自己的子女成龙成凤,既是龙凤之材,就是祖国栋梁,就不必强调留守身边,父母应让子女放飞,即便飞得更高更远,也要支持理解;作为子女,不管飞了多高,走了多远,都应心中有家,心里有爱,不忘家乡情,牢记父母恩,多回家看看,那是做得到的。只要心中有爱,路没有远近,没有隔阂。现在,社会在变化,交通在进步,多远都是一天到家,心中有家乡,眼里有父母,热爱在心中,路,再不远。
从她的说话中,我听出她满满的家乡情怀和孝道之心,一个女子,终究是要“出门”,但时时还把父母挂在心上,怨叹对父母反哺回报得少,这样的女子应该值得宣传。
书写曾妍的念头也就从此开始。
职业应根据自己的爱好而选择,即使是教师工作,也不一定都在父母身边。
此外,教师与医护都是受人尊敬的职业。教师被誉为“人类灵魂的工程师”,医护被誉为“白衣天使”。一个给孩子以知识,助孩子思想成长;一个给人以孩子,助人身体健康成长。
我虽年龄比曾妍大一点,但论知识,比见世面,我肯定在她的后面且相差甚远,我本不该“三篇教七篇”“倚老买老”地对她说这些,但她还是乐意地听得进去,表示认同。
我问曾妍,一年能回化州几次,她说每年几乎都回。四百多公里,每年坚持回一二次,我看有的女儿出嫁后,父母就算是住在十里八里,可她一年也回不了多少回。
因曾妍上了通宵夜班,周会长来后,我们每人接受了周会长两本签名的赠书,曾妍说要回去休息,晚上上的又是夜班。
对此,我们也十分理解,不敢挽留作过多交流,对话话题也不作过多拓展。
第二次与曾妍对话,是两个月后的12月14日,在顺德大良回广州的路上。
当日,天气特别冷,广东省传记文学学会在顺德酒厂有限公司举办大湾区“红茘力酒杯”传记文学大赛启动仪式,我与曾妍都顶住寒风前往参加。
我们都是从广州到达顺德大良,只不过是曾妍自驾一台红色广本,我是坐地铁。
散会吃完午餐后,我需乘她的车回广州。
正当准备上车,有同行惊叫,咦,你的车胎鼓胀了。曾妍一看,哎哟,这多危险,高速公路上爆胎多危险!快找地方换!
可哪里换?人疏地不熟。她干着急,正好陈志江路过,说,我带你去,跟在我后面慢走就行,大概转角处就是补胎店。
陈志江是南沙作协主席,南沙区出了名的好人,与曾妍第一次认识,与我也只是“一篇文章之交”,都是第一次见面。
跟在陈主席车后,很快找到补胎店,店里老板不在,师傅将要打烊,陈主席见状,很是为我们着急,下车为我们说情,师傅最后为我们查找轮胎规格,店里没货,无法更换。为路上安全,师傅为我们车适当加了点气,千叮万嘱,路上小心慢走。
按补胎店师傅叮嘱,我们安全到家。事后曾妍写了篇《冬日暖阳》表扬了陈志江主席的好心。
半路上,我与曾妍作了对话,问加入作协,参与作协活动,家人是否理解?因为写作,多少都要占用时间。
曾妍虽没有正面给我回答,她只是说,写东西多都是利用星期时的休息时间。从曾妍给我的回答和她在车上给其爱人打电话中,我完全知道了我的问题是多余的。
曾妍车子行驶在高速公路上,她给爱人苏先生电话,告知车胎鼓气之事,并说明补胎店没符合规格轮胎更换,叮嘱苏先生改天要更换轮胎才好行驶,表述中毫无批评苏先生不提前预告的怨气。苏先生说,车尾箱有备胎,但并不责怪曾妍不知情。
听她夫妻俩的对话,我听到了他们的恩爱体贴,听到了他们的理解尊敬。他们的对话的语气都十分温柔,温柔到让我感觉,语气如飘出车窗,就被微风吹拂,如跌落地下,就会溅起一地金花。
不是吗,我在日常中不少见,一些女人开老公的车远行三几百公里,发现车有原先的故障,多少女人不是先发雷霆脾气,后才与老公讲话,甚至要用冷战来等待故障的排除,而有些男士,不也是如此,对妻子用车,发现故障,不是先动用男人大丈夫气头,骂了“笨猪”才说排除故障的工具材料在哪里。
可在曾妍与苏先生的这种默契交流中,我只有听见和谐和美妙,从没听出有互相埋怨的倪端。
其实,曾妍在她的美文中已告诉我,她是尊老爱幼的好媳妇,是相敬如宾的好妻子,是爱意满满的好母亲,是爱岗敬业的好护士,是充满感恩的新城市人。也许正是这些,才使她做到家庭、工作、写作“三不误”。
曾妍有两个女儿,她的上述表现,完全可以在她的美文《村口的木棉树》《冬日暖阳》《银杏树下的成长》中得到体现。
与曾妍的最近一次对话是今年1月19日,广东省传记文学学会2025年新春茶话会在省作协“岭南文学星空”厅召开。学会有会员近120人,我作为新入会的一员,首次接触这样的会议,深感这个团体的温暖,有回家的感觉。
会议期间,我与曾妍同坐一排椅,有点像并肩的战友。
曾妍是作为先进会员代表参加会议,我则是贪新鲜来“滥竽充数”。会议中,会长在台上作报告,我有点对会长不太尊重的表现,与曾妍在台下作了简短的几句对话。
曾妍言中透露出有人对她加入广东省传记文学学会表示不理解,认为是一种“凑热闹”行为。但我说,对这种不同认知的声音表示理解,因为他们对传记文学学会的作用、宗旨及发展方向和发展理念都不了解,所以对某些在文学造诣和文学作品方面未够深厚和不甚丰盛的人加入,肯定表示不理解,这是不足为奇,也不须挂齿的。
作为我个人认为,每个团体都有其的独立性,都有其的先进性和继续改进的地方,每个团体的构成人员,也都有其的不一致性,思想、文化、信仰都有其差距和不可比拟性。一个人加入某团体组织,不一定要达到其规定的最高标准要求才可加入,只要其达到基本条件就完全可申请,加入后才相互促进,共同提高未曾不可。有的东西,我们不一定都懂了,甚至懂得滚瓜烂熟了再去做,有的东西,我们就是在未懂时就应该去做,比如读书,我们就不应该对书都懂了才去读。就拿加入传记文学学会来说,每个人都不应还到学会的元老级标准才可加入,加入后同样可以学习和提高的嘛。“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去趁海,也可能没抓到鱼,但没去趁海,绝对抓不到鱼。去趁海,就有抓到鱼的希望和可能,这与加入某会某团体就是一样的道理。更何况,文学虽说是与文凭有关系,但我认为没有绝对的关系。
我认得的某省作协副主席,国家一级作家,每年几乎有一部长篇或电视剧问世,但她15岁就入伍当兵了,你说他是什么文凭,如果她也同某些人的观念那样,要达到那种水准才去什么什么,她不是在15岁就把文学梦想扼杀了。可她就是凭借爱好、毅力和坚持,至1984年已31岁,才让组织根据她的特点和成就去推荐去北京大学鲁迅文学创作班培训,得以再次充实提高。就中国作协主席、全国人大副委员长铁凝,教育学历也是高中,但她十多岁就发表长篇了。再说陕西省著名作家路遥,也是有了文学成绩的才送去延安大学读书的。所以说,加入文学的某些团体,不一定要等到作品都取得丰硕成果,造诣都达到相同的水平,完全可以在入会后加以学习和提高。
曾妍被评为广东省传记文学学会2024年优秀会员,也是她创作了不少优秀作品,学会对其作了充分的肯定和评价而得到的认可。
此次会议,我与曾妍都来得比较早,当看到会场后台上的奖状、奖牌、聘书等会议资料未做完善,曾妍“不用扬鞭自奋蹄”,主动帮助整理的时候,我非常感动,为什么我却没有那种悟性?我想,这就是作为一个志愿者的曾妍的闪光点,因此,我决定会后写写曾妍。
对话曾妍,书写曾妍,目的在祝福她在文学路上所取得成绩的同时,也祝愿她在文学创作的路子上越走越远,越走越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