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仰是生存的根基。
信念是对于信仰的认知定式。
信仰的信念正在这个世界上动荡着。
一
人类文明修为的首要课题就是信仰。从来如此。
随着人类社会文明的发展,人类的信仰模式经历了几个阶段的变化,从自然物信仰到拜物类信仰,从宗教信仰到文化学说信仰,从哲学信仰到政治学说信仰,一直在不停顿地发展变迁之中。
宗教是茫然的皈依与无奈的选择。
此后百年,且不说宗教的现世状态如何,那鸦片之类的东西倒是堂而皇之的在发达国家登堂入室了——“应激式信仰”与“信仰式应激”。
也就是说:至少是曾经,在茫然与无奈中一直没有缺少各种信仰模式的加持。
事实上,信仰模式当然不止于宗教。但是,现世强者界定了宗教信仰是信仰的唯一形式。
事实上,人类信仰一直存在着多种形式,不是这种就是那种,不是清晰就是模糊。没有信仰本身就是一种信仰选择的游离状态,也随时可能进入明晰状态。
被信仰主体一般具有神体、经体、仪轨。信仰客体通过皈依、膜拜与践行而行世。
华夏信仰的历史演变源远而丰富。华夏文明生存于地球纬度的雨热同期带,四季更迭明显,逐渐造就了能够生存繁衍的农耕文明生存方式,造就了黄河文明带与长江文明带,共同诞生形成了华夏信仰模式。
生态模式决定信仰皈依。
近半个世纪以来,在中国的版图内,更是悄然强化了生态向好。在这样的国运中,回首建国以来的信仰得失进程,民众间的信仰更趋向于理智的社会主义认同。
现代信仰的定义权一直具有强烈的矛盾冲突,到现在依然如故。在各种媒体空前发达的当下,信仰冲突更是显露出不可调和的尖锐矛盾冲撞,实际上潜在左右着这个世界的一切进退取舍。
信仰决定了现代国家的曾经历程,更是左右着现世的生存与发展。在现世的一派有意无意的信仰模糊的举动中,好在近年以来,各种信仰模式的持有国家发生了历史性的悄然裂变,而华夏信仰加持的中国风景这边独好,引发了或明或暗的信仰皈依的现世认知震动与抉择。
二战之后,这个世界明明已经全然糊涂了,那些鼓荡强权者却居然还是拿宗教信仰说事,其实,他们早已经把宗教信仰抛到了九霄云外。除了强权和掠夺,他们的脑袋里已经容不下别的什么信仰理念了。翻看一下西方强权者的所有记载,有多少真正打着信仰的坚定旗号?
在现代传媒观照之下,那些铺天盖地的现代话语权争夺裸奔,是非成败全都一览无余,谁也别想藏着掖着,其结果判定也许倒更加靠近真相。
信仰本体更是不容含混模糊,是与非,因与果,已经呈现出颠覆性的现代信仰皈依的又一轮雏形呈现。
二
信仰的灯塔在于理性的登攀。
尽管西方在现代领域着力于迷蒙与放荡,但是,信念领域却一直是所有学者执意关注的一个领域。
有些社会学家认为:现代化是一种“制度”与“价值”的综合体系。而这两者都处于东西方世界尖锐的观念冲突中。
由于资本无底线的作祟,“制度”与“价值”更是一起虚化。
前不久,在媒体上看到有一位著名的学者说:“我们这代人在子孙后代的眼睛中很可能就是一代很荒谬的、很愚蠢的,甚至多少有点可耻的一代人。”
如此这般的这一番话很惊人,却也都是事实。
那可耻的一代人大约指向哪里呢?大约就是被西方价值观影响的一些人,大约是这几十年的事情:有一些人丢弃原来的主流信仰,有一些人信仰虚无,并认为如此这般的含糊也是天经地义。
有些人说他们靠近西方的信仰——其实西方的现代信仰早已经模糊失却了。他们究竟靠近了什么呢?
且不说现在关于如何丢弃信仰的一些说辞,其实,略一回顾就可以看到国内近几十年层出不穷的信仰虚无的种种现象级表现。
面对这令人惊讶的信仰模糊的现实,不禁忍不住惊问——难道这人世间真的可以任由信仰缺位吗?
当华夏朝野齐心出击那些敌对的图谋时,那个专事颠覆对手的著名机构也并不讳言,坦言说他们的和平演变进程大约进行了一半时,忽然遭遇了广泛的朝野一起抗击。
事实如铁,不可或缺,然而却也曾经是正向式微。
那一代中国革命者怀抱着救国救民的信仰完成了国家独立的使命,这才具有了自主选择社会发展道路的权利——没有信仰凭什么视死如归?
那一代中国的科技精英们在爱国主义的信仰中奋发图强,在一穷二白的基础上建设新中国,迅速打下了新中国的工业化基础。如果不是传统中的家国情怀使然,他们凭什么放弃了国外优渥的待遇,筚路蓝缕,殚精竭虑,毅然回国参与建设?
那一代志愿军战士信仰坚定地为新中国立足而战,以牺牲近二十万人的代价,教训了不可一世的美国佬——“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那曾经辉煌的一切,没有坚定的信仰则一无所有,难以想象。
三
关于现代化的价值观念的模式改变,这个世界一直处于有意无意的漠视之中。
然而,当年就在迷失原有信仰之后的思想混乱中,一些公知们以“蓝色的鼓噪为诱饵”,吹捧美化西方殖民者,在“某专业颠覆组织”的直接指挥下,完全打乱了中国第一代真诚的信仰者创立的信仰体系,实际上达到了某种程度的异化:即嘴上一套理想信念,实际上接受了西方个人主义的价值观,而且自己还觉得颇为受用——这就是贪官污吏层出不穷的深层根源。
在现实中,当人世间的某些堕落静悄悄的纷纷展开时,我们不禁要问,华夏文明几千年的信仰传承究竟是怎样的呢?
当然,华夏文明的信仰传承一直在发生、发展、异化、回旋,从未停歇从未中断。
尽管曲折反复,由华夏生存方式所形成的信仰一直都存在,并且在反抗剥削与侵略的战火中完成了凤凰涅槃。
当现代那些有良知的传媒把人间事的本真一一呈现时,我们可以看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建设成就堪称辉煌,西方罗织的谎言已经显出原形,正在逐渐崩溃破产。在现代传媒模式下铺开来看,倒是只有华夏文明的信仰最为坚定,信仰传承形式最为多样,信仰传承途径最为多元:
中国有以孔孟之道为学理的对于“天下为公”等社会理想的信仰追求。
中国有“安得广厦千万间,吾庐独破受冻死亦足。”的诗意悲悯。
中国有以老庄哲学为生存理念的超脱信仰追寻。
中国有以墨子的“兼爱、非攻、尚贤、尚同”等靠近现代社会主义理想信念的普世追寻。
中国有对于佛学的“八正道”那样舶来的虔诚修为理念的追寻与开拓。
中国有对于世界所有宗教与学理的尊重与研学。
如此等等,不一而足。
正是有了多种形式的对于理想信念的追寻,才有了华夏生存方式的千年蜕变与传承,才有了对于马克思主义的信奉,才开创了中国独有的革命道路,才有了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道路与成就,才有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在今天普遍的现代文化传承与开掘发展。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