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小兔七岁第七十四天
4661(一)-二零二四年三月十九日星期二多云转晴天19℃~10℃客厅早晨温度20℃ PM2.5-77
云淡了。
雾散了。
大山站在我们的眼前。
我送庆小兔进学校刚刚回来。
妈妈来电话说:“今天庆小兔要带篮球,下车我忘了把篮球拿出来,你再拿一个篮球送到门卫去。”
前几天小姨奶奶三姨奶奶和外婆约好请明确扫墓。
外婆给小姨奶奶打电话:“我头昏已经好多天了,我现在已经不能出门了,我稍微多走几步就要吐。”
外婆终于决定今年不去山里去扫墓了。
外婆自己走路都已经困难,外婆走路快一点就会头晕,外婆现在不是要去给故人扫墓,外婆要为自己的今后留下一点余地。
今天庆小兔要打扫卫生,今天庆小兔要去打乒乓球。
我站在学校门口等着。
五点半了没有看见庆小兔出来。
我打电话告诉妈妈,妈妈去给老师打电话。
五点四十分庆小兔还是没有出来。
我继续给妈妈打电话。
妈妈说:“不用急,我已经跟老师讲了。”
有家长说:“我们那个在打扫卫生的。”
一个保安说:“打扫卫生的学生在江边的大门出去。”
我不知道是真是假,我没有听妈妈说过,我还是往江边的校门去看看。
这个是学校的三号门,三号门就是高年级放学的出口。
三号门就是普通的两扇门,两边都是高高的围墙,围墙外边是灌木丛,离大门四米远还拦着临时栏杆。
门口里面挤满了学生,一模一样的校服,一个个黑色的脑袋,我没有发现庆小兔。
我重新回到学校正门,因为昨天庆小兔还是从正门出来的。
已经五十分了,我已经有一点急了,庆小兔六点钟就要打球了。
妈妈来电话问:“接到没有?”
我说:“还没有出来。”
妈妈说:“我打电话问问。”
一会妈妈来电话:“庆小兔已经出来,庆小兔在江边大门口,打球不用急我已经跟老师说了。”
我又连忙往三号门跑。
三号门不宽也就四米,三号门门口里面四个台阶,狭窄的台阶和后边的路面上坐了一片学生,有一些学生就坐在地上做作业。
外边家长挤作一团伸长脖子往里看。
家长只能站在四米开外栏杆外边朝大门里面看,大门里栏杆遮挡着里面人的形象,里面黑压压一片人头看不清楚谁是谁。
太阳光斜照过来,不锈钢的大门反射着刺眼的光亮,大门后边的学生就看的模糊不清了。
我挤到跟前去看,我没有找到庆小兔。
我在喊庆小兔,没有听见庆小兔答应。
我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大,这时候才看见庆小兔提着书包和篮球从人堆里站起来。
我问:“你怎么到这里等着了。”
庆小兔说:“老师说要在这里。”
我说:“我在大门口等。”
庆小兔说:“我早就来了。”
学校突然更改接学生的大门,学校大门口没有写通知,学校可能给群里发信息了。
很多家里都是老人接的,许多家长还站在学校大门口苦等,学生却一个个坐在三号门地上望眼欲穿。
庆小兔要转弯从学校大门口去公交站。
我说:“我们沿着江边走,我还有把篮球让外婆拿回家。”
庆小兔说:“不能把篮球拿回家,我晚上还要拍球打卡。”
我说:“这个是外婆家的篮球。”
庆小兔说:“这个是江山多娇的篮球。”
我说:“江山多娇的篮球还在妈妈的汽车上。”
庆小兔说:“这个就是江山多娇的篮球。”
庆小兔不让我把篮球带回家。
我说:“这个球是我们这里的。”
庆小兔说:“不是的。”
我说:“你要我把篮球带到吾家大酒店,等你打完球我还要再拿回来。”
庆小兔把外套脱下来。
这时候外边的温度还是是十八度,我来来回回,我心急如焚,我身上的汗都急出来了。
我也把外套脱下来。
庆小兔问:“带吃的东西没有?”
我带了葱油饼干。
到了公交站我已经一身汗,我把毛衣也脱了下来。
我提着包,我提着沉重的书包,我提着篮球,我还有抱着一大堆衣服。
庆小兔说:“我要给妈妈打电话。”
我说:“到地方打电话。”
庆小兔说:“我要现在打。”
我只好拨通妈妈的电话,庆小兔接过手机又重新拨号。
我说:“我已经拨通了。”
公交车来了,电话不能打了。
庆小兔从后门上车,我从前门上车。
公交车不知道怎么那么多人,上车站着都要一个挨着一个。
我的手机响了,我两个手提着东西,人挤人我根本就没有办法接电话,我一直站到下车。
来到乒乓球教室。
庆小兔说:“我要给妈妈打电话。”
我说:“马上就要打球了,等回家了你跟妈妈讲。”
庆小兔说:“现在还没有打。”
拨通妈妈的电话
庆小兔说:“妈妈我要买书。”
…。